月球下的人

我爱野草之生灭于春火

关于查理苏的构成

        当我试图跟好友描绘查理苏的时候,我常常在思考用什么语言去构成他。但往往难以措辞,因为他既复杂又纯粹,好像许多同义词和反义词都能组合于他,但我毕竟只窥探过他许多棱面镜中的些许几面,所以我不敢妄下断言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我想至少,他真挚、坦荡、纯粹、热烈,他既浪漫又知趣、懂情调又不浮夸,他信奉正义善良但不盲目追逐,他想打破世俗规则创造新的世界秩序,他的理想天真又耀眼,可这塑造了他也成就了他。他迷茫所以他抗争,他追逐太阳所以他直面黑暗。他的仁慈和高尚更像是神性的代表,这种神性是冷漠又难以撼动的,但与此同时他的共情感和同理心也是他可贵又动人的人性。
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的抗争,我更觉得是一种自我塑造的过程,父亲对他的输出与母亲教他的仁善冲突后就开始不断解构他,常人在定义善恶中会出现崩坏,事实上查理苏的自我暗示就是对已崩坏的废墟的重建,但在重建时他又会不断审视自己——紫色气球的噩梦、精神病人的日记、无法上报的影像、马克葬身的舆论、导师失誉的污点,他隔着父亲为他打造的玻璃花瓶审视他自己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之前觉得他像是伊卡洛斯,追逐太阳又为太阳献身,他是理想主义的殉道者。但查理苏很显然是现实又理性的,我甚至有时会觉得这种理性由于畸形过于极致,但我想,或许正面的极致理性反而才是真正的理想主义——旧世界就像被果蝇啃噬后腐烂的苹果,所以他才要创造新世界的秩序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自我塑造出来的心性构成了查理苏,我看到的查理苏平衡了人性和神性,但这种平衡能一直维持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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